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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改变的。
纪絮桉克制地闭了闭眼，启唇缓缓呼出一口气，借此平复自己杂乱的思绪。
她不该因此去怀疑些什么，更不该自乱阵脚。
要是某些天意真的无法改变……
纪絮桉倏地握紧了手指，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里。
——
纪荷鸢今晚留宿在了星月湾。
因为纪絮桉今晚回来得比较晚，纪荷鸢担心姜姜一个人在家害怕，所以特意留下来陪她。
反正这个理由她也不是头一次用了，当时纪絮桉跟姜姜都没说什么，纪荷鸢就愉快地跟着姜姜回了公寓。
其实除了陪着姜姜之外，纪荷鸢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她准备替她姐打探一下情况。
事情还要从姜姜加了江枕云的好友说起。
在那之后，姜姜就变得有些心不在焉，脸色也很凝重，纪荷鸢跟她说话，她都爱搭不理的。
说实话，这还是纪荷鸢头一次看到姜姜这般失态。
之前被楚玥绮追求的时候，姜姜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现在却因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生，而露出魂不守舍的样子来。
纪荷鸢都有些想不明白了，她很想问姜姜是怎么想的，但又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问这种话。
她姐也是，明明说好了今晚一家人一起吃顿饭的，她却因为临时有应酬而将时间改到了明天中午。
纪荷鸢本以为姜姜会不高兴的，谁料姜姜却什么都没说，表情像是意料之中的平静。
那一瞬间，纪荷鸢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念头，难道姜姜知道她姐要去见的人是谁？
她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让纪荷鸢隐隐有些失落。
姜姜的兴致也算不上很高。
晚饭她没吃多少，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小面包的脑袋。
郑粥粥会跟纪絮桉说什么呢？
姜姜大概能猜到，肯定是对她很不利的话语。
arkle派去的保镖跟她交过手，这件事肯定瞒不住arkle，他要是知道了，多半会告诉纪絮桉。
纪絮桉是会选择相信她，还是相信arkle跟郑粥粥？
姜姜不知道。
她习惯做最坏的打算，如果纪絮桉信了郑粥粥的话，那她之前所有的表现，在纪絮桉心里可能都会变成别有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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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她可能就得跟纪絮桉坦白自己的来历了。
到时候哪怕纪絮桉再讨厌自己，为了奶奶跟小鸢，她都会先把郑粥粥给收拾了。
姜姜又想到了白天两人签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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