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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显得神神秘秘。
尚扬道：“看来这个盗尸团伙主脑，就是贾鹏飞本人，从掘坟挖尸，到和所谓买家交易，全都由贾鹏飞来直接操作。
刘卫东如果真参与了，充其量也只是个帮手。”
金旭道：“确实，除了从孙丽娜那里骗来七万块钱，他没有其他大额进项，身边人也没察觉到他出手变阔绰，说明他就像那个小表弟一样，只能从贾鹏飞手里分到一千或几千块。”
“棋牌室那位大姐夏天看见那次，应该就是贾鹏飞在给刘卫东分赃。”
尚扬猜测道。
“同意。”
金旭道。
他到一旁去，打了个电话，和那边简短寒暄了一两句，请对方帮忙看看，全市范围盗尸相关报案记录。
特别是今年六月到七月之间，有没有类似记录。
挂了电话，他回来，见尚扬看他，主动说：“是在市局工作一个朋友。”
院子里刑警叫栗杰进去有事。
栗杰答应着，问金旭他们：“你们三个怎么着？就在外边等着？”
金旭问尚扬：“要不你和小袁回车上休息？越来越冷了。”
农村夜晚比城市里又冷了不少，尚扬在自己风衣下穿了金旭一件毛衣，白天还勉强可以，现在确实冷得发颤，说：“那你呢？要去做什么？”
金旭道：“我打算去村委会，再看看监控。”
尚扬说：“那就一起啊。”
村委会。
农村没有暖气，现在温度对村民来说还不算太冷，也没生起取暖炉子，房子里也并不比外面暖和，尤其村委会到了晚上又没人气，更像个冰窖。
接待他们村干部是位大学生村官，就住在村委会后面宿舍楼，过来给他们开了门，又提了一暖壶热水送过来，说有事随时用叫他，才走了。
三人开始看监控视频。
贾鹏飞死亡那一天，村里几个监控拍到视频，刑警们已经都看过一遍。
金旭等三人按照栗杰说时间点，把面包车开进村里那段反复看了看。
正如栗杰所说，面包车在傍晚时开进了村口，能看到车前排副驾上坐了贾鹏飞，还穿着死亡时那件衣服，某运动品牌山寨货，左胸口有一个镭射反光品牌logo。
面包车进村不远，车子靠边停下，司机下了车，在路边小解。
那里刚好有个摄像头，拍到了这司机脸，确实就是刘卫东没错。
而后刘卫东再次上车，继续驾驶着面包车，朝贾鹏飞家方向开去，离开主干道后就拍不到了。
这村子一共有六个摄像头，金旭等三人把不同摄像头拍到面包车情形，都看了几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和刑警们说差不多。
刘卫东应当是更晚些时候趁着夜色离开了这村子，还特意避开了摄像头能拍到地方，一整晚六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拍到他是何时离开。
夜越深，就越来越冷，尚扬刚开始还喝热水取暖，后来上了一次户外旱厕，冷就不必说了，卫生条件对他来说是个挑战，回来后水也不喝了。
冻得四肢冰凉，边看视频，他边忍不住搓手，妄图靠摩擦发点热。
金旭：“……”
他起身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手里多了一件军大衣，是从旁边没锁门保卫室里拿来，应当是为了让村干部值夜班保暖来穿着御寒。
要说脏不一定有多脏，可也不会太干净。
尚扬看看那大衣，又看看金旭，表情分明就在说：你不是想让我穿它吧？
袁丁心道，嗐，尚主任是不可能穿，金师兄你不行啊，对人家连这点了解都没有吗？
“算了。”
尚扬果然道，“也没那么冷。”
金旭说：“嘴唇都发紫了，还不冷？”
尚扬无意识地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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