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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是两人同样颤抖的呼吸。
成昀透过眼泪和黑暗，用目光抚摸对面的人。
要多用力才能把这份心意传达给你呢？
她走向万斯然，捧起她的脸。
成昀的眼里是浓厚的悲伤，可看向万斯然的时候又流出了一丝温柔。
“不要把刺竖给我好不好？我会疼的。”
万斯然突然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抓住了成昀捧着她脸的手，然后莽撞地吻了上去。
一时莽撞，一路莽撞。
成昀被带到了床上，她坐着，一只手撑在身后，默默承受着万斯然的失控。
渐渐地，一只手撑不住了，原本扶着万斯然脸颊的手也支在了身后，可还是不行，面前的人不停地吻她，整个人都贴向她，她的呼吸全融化在万斯然的纠缠里。
终于，她被压在了床上。
身上的人不断叫着她，叫她成昀，叫她成老师，也叫她昀姐姐。
万斯然伏在她身上，哑着声音要她恨她，可在亲吻的间隙里，她又带着哭腔乞求着别恨她。
她去摸万斯然的脸，只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她把自己早就衣衫凌乱的身体贴向万斯然，附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
“我不恨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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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一直都不太喜欢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但说好了要照顾好谢君瑜，她也肯定不会食言。
她去医院大厅买了个口罩，又接了一杯温水回来，然后戴好口罩坐在谢君瑜身边缩着脖子盯着药瓶。
“会不会太快了，你有不舒服吗？”
谢君瑜抿了一口水，其实她根本不想喝，但见余堇眼眸发亮地看着自己，她还是接了过来。
“还好，这个速度可以，早点吊完你也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谢君瑜有气无力。
“什么嘛，你都难受成这样了，就别顾着麻烦人家的事了。
晚上吃饭了没啊？估计也没吃，我记得这医院对面有挺多吃的，我去给你买点粥回来。”
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谢君瑜脑袋混混沌沌，反应也慢，但还是听到了余堇要出去，她伸手想抓住余堇，但因为反应慢半拍，只抓到了余堇的衣角。
“别，我不想吃，”
谢君瑜往回拉了拉，“你陪我一会儿。”
余堇奇怪，但还是坐了回来，“这不是一直陪着的嘛，说得那么可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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