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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遥望远方道：“是啊，终会看淡的，可到底也不是忽略，”
“人求道而非道。”
“道无情，而人有情。”
“是太上忘情而入道，还是在红尘中探索谁也不知到底该怎么选。”
“道，是走出来的。”
顾长歌身着道袍负手而立望着天穹目光幽幽，语气更是悠长晦涩难以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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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沉默了下来。
每个阶段都有着每个阶段的烦恼，并非修为高一些就万事无忧。
这世上有许多人为天资所困。
也有许多人为道途而感到迷茫。
但无论如何，都是在求道的路上求索。
……
许久之后。
青虚道长忽然也笑了起来。
他向顾长歌问道：“我们这算不算是坐而论道？”
“道无处不在，不以修为论高低。”
顾长歌轻笑着说道：“你觉得是也就是了，不是便不是。”
青虚道长抚须满脸笑容道：“这一番论道倒是让我心里畅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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