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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毕竟是有求于人，丁警官对老宋的态度，我也不好说什么。
“不知道你想打听什么案子？”
丁警官笑着问我：“我干警察几十年了，兰江市大大小小的案子我差不多都知道，如果有帮得上忙的，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言下之意，能告诉我的，他自然可以告诉我。
但是不能告诉我的，他自然也不能说。
“丁警官，您还记得十年前，张美倩那起案子吗？”
我直入主题地问道。
原以为已经过了十年，丁警官应该不会回忆得那么快。
可没想到，我才刚提到张美倩的名字，他脸色一下就变了。
“你……你问谁？”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又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会打听她的案子呢？”
丁警官猛地站了起来，身子竟在发抖。
他这反应，一下子把我也吓到了。
对我而言，张美倩是要我命的厉鬼，可对这丁警官而言，张美倩不就是他经手过的案件中，其中的一个死者吗？他怎么这么大反应？
我看了老宋一眼，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该不该跟丁警官直说。
只见老宋点点头，示意我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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