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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烽故意问道，注意到赵华生的目光正追随着何雪茹的身影。
赵华生收回视线，笑容加深。
“何主任今晚真是光彩照人。
听说你们之间有点分歧？”
林烽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无奈表情。
“唉，都是对事不对人，我还能跟女人计较？”
“省里下来的干部，想法总是比较超前。
不过都是为了工作嘛，都能理解。”
他刻意表现出与何雪茹不和的姿态，举杯与赵华生碰了碰。
“希望赵董多支持我们园区建设。”
“那是自然。”
赵华生抿了口酒，目光却再次飘向远处。
何雪茹正被几位女企业家围住，言笑晏晏间，她敏锐地察觉到两道视线。
一道来自赵华生，带着探究与某种令人不适的热度。
另一道来自林烽，深沉而克制。
她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对林烽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何主任。”
赵华生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边。
“刚才在休息区，没打扰到您吧？”
何雪茹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不显，美眸瞪大，一脸不解。
“赵总什么意思？我衣服溅上酒渍，刚去了更衣室。”
“哦。”
赵华生若有所思。
“我还以为何主任哪里不舒服去休息了。”
“以前在南海，我可是见识过您的风采，酒量真不错！”
何雪茹笑了笑，优雅举杯。
“您就别开我玩笑了，那时候年纪小不知深浅，和你们这些企业家打交道，不知道出了多少丑。”
“何主任太谦虚了！”
赵华生举杯相碰，两人相视一眼，一饮而尽。
“对了，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准时到贵公司拜访，讨论环保审批的事。”
赵华生眼睛一亮：“荣幸之至。
我会亲自接待。”
他微微倾身，声音压低。
“其实有些情况，我想单独向您汇报。
关于某些年轻领导干部的不当言行……”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烽一眼。
何雪茹假装惊讶，侧了侧身。
“哦？赵董事长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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