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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儿用了些糕点，早膳....”
书瑶的记忆很好，将近日德妃吃过的东西都数了一遍。
一听糕点，洛梓珺的心里便咯噔一声。
果然御医查看了糕点之后，竟在如意糕中发现了红花的粉末。
那粉末磨得很细，若不仔细看，很容易忽视。
就像是只针对德妃，其他人的糕点却是没有的。
“陛下，有人要害臣妾。”
德妃脸色苍白，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看着殷羡煊。
她弱柳扶风依在书瑶身上，眼眶红彤彤的。
难得见德妃露出这样脆弱的姿态，殷羡煊也有几分动容。
“你身子重先回去休息，朕会叫人彻查。”
德妃倔强摇头，“求陛下让臣妾留下，臣妾也想知道谁这般歹毒。”
殷羡煊也不再劝，叫人去将御膳房的宫人带来。
方才还歌舞升平的大殿，此刻却沉重严肃，中央跪了一地的宫人，人人自危。
听闻谋害德妃，底下求饶喊冤的一阵高过一阵。
殷羡煊冷冷地看着下方，不知是不是压迫感太强，底下的声音就像被卡住一般，骤然消失。
这时他才开口，“谁负责的糕点？”
或打量，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落在洛梓珺身上。
“回陛下，是嫔妾负责。”
洛梓珺的脸上并没有他人所期待地惊慌，还是很冷静。
“嫔妾敲定了几款宴会所有糕点，至于其他一概由御膳房的宫人负责。”
说着又上前把做糕点的宫人都指了出去。
殷羡煊反应依旧冷淡，“回去吧。”
一时间倒是拿不准他心中所想。
反倒是身处旋涡的人，面容坦然。
期间从御医身边而过，那御医是觉察到什么，动了下鼻子。
“微臣斗胆问瑾嫔娘娘身上用的可是麝香？”
的确斗胆，洛梓珺是陛下的人，而熏香却是极为私密之物。
这不但是冒犯洛梓珺，也是对陛下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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