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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吗？我没觉得。”
齐夭夭将枪拎上来看着他们说道，“多多练习就好了，熟能生巧。”
“神机营的火铳不能这么练吗？”
永泰帝满脸疑惑地看着他说道。
“皇上，长公主手里的火铳跟神机营的有差别。”
方北辰又从腰包里拿出弹药来，“这是铅弹，火药外面包裹着铅弹，而神机营的火铳，填装的是火药。”
永泰帝仔细想了想道，“还真是。”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说道，“不能都改成铅弹吗？”
“臣原来没什么信心，现在嘛有了。”
方北辰脸色柔和了下来道，“即便是铅弹，神机营射击还依旧沿用三段式。”
永泰帝闻言高兴地说道，“这快速多了。”
忽然想起来道，“神机营这火铳多吗？”
“已经装备了，未来可以淘汰现有的火铳了。”
方北辰眼底一抹幽光一闪而过道。
“那太好了。”
永泰帝高兴地如孩子似的，“看那三段式射击，真是费劲，看皇姐这动作真是如行云流水一般的舒服。”
“长公主对火铳很是了解？”
方北辰眸光审视地看着齐夭夭说道。
就这点不好，做点儿什么？都有人质疑，没有接触过的东西，比他们整日里把玩的还会。
这岂不是要气死人的节奏。
“武经总要里有插图，一直琢磨来着。”
齐夭夭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直视着他，没有丝毫的躲避。
“武经总要？”
永泰帝闻言剑眉轻挑看着她说道，“朕看过，总结性很强，上面有图画。”
“对呀！
对呀！”
齐夭夭忙不迭地点头道，“火器嘛！
都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改进的，一通百通。
熟悉、熟悉很容易上手的。”
“长公主喜欢的东西和其他女儿家不太一样？”
方北辰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说道。
“不爱红妆，爱武装！
方指挥使有意见？这大男人还涂脂抹粉的。”
齐夭夭柳眉下如浓的化不开的浓墨般的双眸看着他不咸不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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