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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手下能人不少。
如果母后喜欢的恰恰就是娇娇的这条呢？”
谢文玉顿了顿，“这条做的太朴素了，配不上母后高贵的身份。”
娇娇的拒绝，在皇后的意料之外，“那就是不肯了？”
“嗯。
不肯。”
谢文玉直截了当地回绝了。
皇后还以为娇娇好歹会和自己迂回一下，没想到被拒绝地这么干脆，看这个也不顺眼起来，皇后故意把气撒在那玩意上面，甩给了谢文玉，谢文玉收回时还特地用手抚平了一下。
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皇后突然说：“舒家给舒昭仪找来了神医，拿药吊着，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也没好的迹象。”
“嗯。”
谢文玉也听说了，“那五皇子呢？他还小，如果舒昭仪没了，他怎么办？”
皇后眯起眼睛，“娇娇是在担心他，还是担心自己？”
皇后笑了笑，“后宫没生育的嫔妃多了去，一定有不少人盼着这一天，不过，她们估计是没机会了，太后把五皇子接走了。”
“什么时候？”
谢文玉根本没有收到消息。
“就在刚才，太后的人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
太后说是来和母后商量，其实就是让母后不得不点头，说的倒是好，为皇帝分忧，也没见她怜爱过哪个，惟独对这个五皇子好的不行。”
谢文玉将过去发生的那件事情说给母后听。
这些年她一直藏着不说，是因为她也猜不透其中的缘由，她更是没有把握，不知道该不该说与母后，只是，那件事情始终压在她心头，以她的力量，去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谢文玉说到她亲自挖出一个死婴，只是后来消失不见，皇后的脸色就凝重起来，关键是，明明有御前侍卫巡逻经过，却是半点风声都没有，连她都不曾听说过这个事情，是蛛丝马迹都没有，若不是她的娇娇亲口说出的，皇后险些要以为这是有心人在造谣生事。
“母后，你信不信儿臣的话？”
皇后在谢文玉目光注视下，低下头，久久不出声，她回避了这个问题。
“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儿臣那时候还小，也是被吓坏了，所以才不敢说。”
皇后在思考的时候，下意识地用手指敲着桌子，哒哒哒……
敲击声突然停住，皇后说：“娇娇，把这件事情忘记吧。
日后不要再提起了，不要对外人提起。”
谢文玉已经有所准备，所以没有表现出惊讶，点了点头。
“娇娇，出宫去吧，母后送你出宫，去你的封地，母后为你准备了好了一切，可让你一生无忧。”
“那母后呢？母后想儿臣的时候，儿臣不在身边，不能尽孝，儿臣在外面也不会开心，何况，儿臣有自己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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