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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旁边有人摆摊吗？”
一个异性的声音在皮海藻的耳边响起，皮海藻扭脖一看，对方惊愕出声，“咦？你不是就是那个……总裁助理！
？”
“莫晨晨？”
皮海藻认出了他鸭舌帽下像女孩子一样清秀的脸。
“我叫陈默默，不叫莫晨晨。”
陈默默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天啊，霸道总裁的贴身助理，竟然在这儿烤鱿鱼！”
皮海藻整个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你小声点！”
见男子被他勒得直咳嗽，她气吁吁地道，“你发誓，不胡说八道我就放开你！”
“我发誓，发誓！”
男子仿佛劫后重生一般地大喘着气，“你每天晚上都在这里摆摊？”
“皮氏烤鱿鱼！”
皮海藻指着印在烧烤车上的五个大字，神秘兮兮地说，“这是我的老本行，给总裁当助理，才是我用来还债的副业。”
她瞅了瞅陈默默手推的炒冰机，“你卖这个！
赚钱吗？”
“我也不知道，机器是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技术全凭网上看攻略，”
陈默默倒也实在，“但是我听说，如果生意好，单单卖个炒冰也能月入五位数。”
“五位数？”
皮海藻看红了眼，“就凭这？”
“你可别小看这台炒冰机，它不但能做炒冰沙，还能做炒酸奶和冰淇淋，现在很火的冰淇淋卷也是拿这个做的，而且做法非常简单……”
说了这么多，陈默默意识到自己正在透漏商业机密，他四下看了看，“多了就不能说了，我还要留着赚钱呢！”
“切，小气。”
皮海藻随便那么一拍，一只蚊子死在了她的手下，“看你的架势，你是不打算交摊位费的吧？”
“还要交摊位费？”
“废话，他们都说我这儿最便宜，但一天也要七十块呢！”
皮海藻脑筋一转，“要不，你就在我旁边卖你的炒冰，租金咱俩平摊？”
“那不公平，你的机器那么大，我的机器那么小，占地面积都不一样，租金平摊我不岂不是亏了？”
精打细算的陈默默不同意，“再说了，我明明可以不用付租金，城管一来，我拉着车跑就是了，谁规定我不能推着炒冰机散步的？”
“你当城管是傻子？”
皮海藻讥笑一声，“想当初，我也是怀着侥幸心理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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