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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咽了下喉咙，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雷一般响，他僵硬地开口，问：“老板，你在……和谁聊天？”
顾西洲闻言皱起了眉，他看了眼自己的对面，不满道：“我还能和谁说话，当然是我妻子，你的老板娘说话。”
小陆的心“咯噔”
了一下。
他看向顾西洲的对面，定定地看了很久。
可不管再多看多久，他都无比确定，那里空无一人。
更何况，许知意已经死了。
“顾总……”
小陆回过神，两步走上前握住司祈泽的肩膀，神色焦急又震惊：“老板，许小姐已经死了。”
一句点醒梦中人。
顾西洲双眼眯起，眉间染上怒气。
他一把推开小陆，皱着眉，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想干了是不是？你怎么和你老板娘说话的？！”
顾西洲指着对面的椅子，愤怒地对着章煜说：“我和知意在做大学的习题册，你看不见她？”
小陆更震惊地怔住。
他的老板……是不是疯了？
“老板，我们去医院吧。”
小陆说着，就要去拉顾西洲的手臂。
哪知顾西洲却躲开了他，敏捷地不像是一个病人。
他一双眼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死死地盯着小陆，心底的怒气直冲头顶：“小陆你干什么？我去医院干什么？我又没病！”
“老板你病了！”
小陆又气又急。
还病得很严重。
小陆心急如焚，毫不犹豫上去拦住顾西洲的动作，想要禁锢住他。
“放开我！”
顾西洲想要挣脱小陆，无奈他几日没有好好吃饭，力气根本敌不过。
小陆声音沙哑，他看着那空无一人的椅子说：“老板，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许小姐她是真的不在了啊！”
第二十二章分不清了
许知意已经死了！
顾西洲愣愣抬头，看向椅子的方向。
胡说八道，小陆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许知意分明就坐在书桌前，她拿着笔，身上还穿着他熟悉的那条白色长裙，正眉眼弯弯地朝他笑。
“知意……你别听小陆乱说，他肯定脑子糊涂，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顾西洲说着，神色紧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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