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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个坑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在每次训练之前都把冰面打磨好吗？干嘛去了？”
秦双弯腰仔细看了看，也有些疑惑。
“我刚到就查看了冰面，还提前清洁了一遍，当时上面还没有这样的坑。”
这时，捂着脚的冯双道：“教练，我早上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看见她工作，还想偷偷上冰场玩，还好被我们拦住了。”
早上跟她一起进来的几个学员也纷纷点头。
“没错，我们也看见了。”
“当时她就站在这儿，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工作。”
稀稀拉拉的声音传来。
秦双蹙眉。
“我工作的时候大家都在换衣服，没有人看见。”
“那现在这个坑是怎么回事？”
万晨愤怒道：“还好发现得早，只摔了一个人，要是再耽误一会儿，把过两天就要去参加比赛的几个选手摔了，你怎么赔？”
秦双紧抿双唇，没有说话。
这时冯双道：“算了，教练，我没事，就是脚刚要好，现在又伤了，可能还要再休息几天。”
万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
“没办法了，你好好养伤。”
“你！”
他指了一下秦双，道：“待会儿训练结束之后，留下来把这个坑补上！
要是明天被我发现没修好，你就别来了！”
旋即转身朝其他人招呼。
“继续训练，别靠近这儿，不然又要伤一个。”
所有学员迅速散开。
万晨扶起冯双，阴沉着脸从秦双面前滑过，声音很低：“看你可怜才让你进来，成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
早上的训练一直到十一点半才结束。
教练刚宣布休息，所有人就蜂拥离开。
等他们一走，秦双才穿好冰鞋，来到冯双摔跤的地方，仔细检查冰面上的那个坑。
三四厘米宽的冰坑，边缘十分粗糙，呈现阶梯状，手摸上去还有些碎茬子。
如果是没有护理好出现的缺口，应该不是这样。
这看上去，更像是……有人用冰鞋上的冰刀凿出来的！
秦双仔细回想着。
因为冯双坚持自己脚伤，万晨为了不让她再出意外，让其他人不要过去打扰，所以这一小片区域就只有她一个人。
难道这个坑是她自己凿出来的？
想到这儿，秦双去了休息室一趟，在架子上发现了冯双的冰鞋，冰刀的地方，根部有明显的划痕。
不是她凿的还能有谁？
她拿起桌上平时用来拍摄训练视频的dv，对着冰刀的位置拍了个短视频，回到滑冰场开始修补上面的冰坑。
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把冰面修补好。
周围已经没人了，看着平整如新的冰面，秦双足尖往后一踩，冰刀在冰面拉出一条几不可察的细线，牵拉着她在冰面滑行。
冰面荡起的凉风从耳畔拂过，秦双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起来，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雀跃地跳动，催促她继续滑下去。
她穿的是俱乐部提供的冰鞋，虽然有些打脚，却并不影响秦双的热情。
在冰面滑行两圈热身后，手指按下秒表计时器，在“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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