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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觉得，老王只是碰巧跟这小畜生长得很像。
还有，我记得丁海泉说过，当年那第五个人，早就改名换姓了，他现在肯定不姓王。
所以这个人不会是老王，因为在年龄上就根本对不上。
我和陈贺面面相觑，想来想去，又想不出这个人的身份了。
但这根本不是什么难题，因为门店里面有每个员工的信息资料，哪怕是那些挂职的业务员，也在我们门店留存有档案。
到时候只要让陈贺去查一查，把每个人的照片都过一遍，就肯定能筛选出来这个人是谁。
想到这儿，我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我和陈贺两个旁观者，都忍受不了刚才的画面，而张美倩和她丈夫，却是当事人加受害者。
我无法想象，当年的她有多绝望，有多害怕。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那个人送到她面前，让她好好出口恶气。
正当我还在努力回忆第五个人是谁时，张美倩突然现身了。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不是吓到你了？”
她见我不说话，主动开了口，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我也不想让你看到，可没办法，你进入了我的鬼域，就一定会看到这些，真是不好意思……”
..
我一生中，见过无数种笑，唯独眼前的笑容，让我鼻子一酸。
到底是什么样的善良，能让我在这种时候，还能听到‘不好意思’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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