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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最后时刻帮女鬼报仇，是最理想的状态。
至于赌徒前辈给的结点令，杨凡现在还没想好要不要使用，关键是要看看女鬼灾厄之体的效果。
这次豪赌，他要是再输了，那就完蛋了！
必须谨慎啊！
“我可以等！”
女鬼说道。
两人达成协议后，杨凡看向女人，“你为什么非要我帮你？我的意思是，我的实力也不算强，之前那位散修前辈不是说了，我还没到筑基。”
女鬼低下头，说道，“其实昨晚，我也没打算杀你，是绣花鞋带我去找你的。”
“绣花鞋？”
杨凡立即想起了女人穿的那双鞋，现在还在女人脚上。
“这双鞋不会是法宝吧？”
女人不置可否，“我也不清楚，只是我死后就发现自己穿着这双鞋，因为灾厄之体的缘故，我的残魂不灭。”
“这一点好像跟其他人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我的残魂太特殊，才会出现这样一件物品，让我与真正的“虚无”
有所区别。”
“还有，这双绣花鞋还会帮我找到我想要找到的人，不管他在哪里，只要跟着它走就可以了。”
“这么看起来，它好像的确是一件法宝。
但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
杨凡皱起眉头。
之前他也是先发现绣花鞋，再发现女鬼的，如果没有绣花鞋，他可能根本意识不到女鬼已经在他身边了。
绣花鞋的“实”
，让杨凡发现了处于虚无边缘的女鬼。
可以说，这双绣花鞋是一种平衡“虚实”
的法宝。
至于法宝为何突然出现，其实各种法宝的来历，除了部分是人为炼制的外，大部分都是未解之谜，就好像是天地自然形成的，无法深究。
“如果你离开这双绣花鞋会怎样？”
“一段时间内离开是没关系的，但是不能时间太久，否则我的残魂会意识逐渐消亡，存在可能还是存在，但那就不是我了。”
杨凡微微点头，这双绣花鞋挺有意思。
“你最久可以离开多久？”
“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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