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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靠椅上，眼神放空。
今天体检的只有她一个人，墨琛大概给她开了个通道，除了检查的女医师，就没遇上其他人。
墨琛坐在电脑前面，戴着平光镜，一脸严肃地翻阅着厚厚一本的体检报告。
白羽有种被当成小白鼠的错觉，检查这么详细，dna序列都翻出来看了吧？
不过也没什么要紧的。
……
这几个月，白羽一直想终止暧昧关系，直接挑明，成功失败都无所谓，但求心安。
可每次话到嘴边，又莫名其妙打了个圈儿自己滚回肚里。
她以前可不知道自己是个脸皮薄的人。
白羽坐直，看着墨琛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她开始紧张了——不会是她加班太久，腰间盘突出了吧？或者，腰连带着肾，一起出问题了？
一时间，她原本要说的话全忘光了，求生欲爆棚。
“大人，您就给个痛快，我是不是活不长了？还是明天醒来，我会突变成海底人的丑样子？”
墨琛抬头，有几分莫名其妙，“没什么大毛病，只是作息不规律，运动较少，有点亚健康，你每天熬夜到多晚？”
“我没、没熬夜啊。”
白羽眼神飘忽，她不太敢说实话。
但现代人哪有睡很早的呀，她只是在那个基础上，稍微晚了一点点而已。
算了不管了！
她深吸一口气，一握拳，“大人！”
墨琛扬眉，“嗯？”
“或许，您有交女朋友的打算吗？您看我怎么样？”
白羽说着，脸上表情不受控制，是近乎视死如归的状态，语气也带着壮士断腕的悲壮和狠绝。
话一出口，她就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语气听着像威胁，不像询问。
墨琛倒是一愣，“我不是早就答应你了吗？”
“啥？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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