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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傅城当时却和我聊起了妈妈的病情，他的意思是妈妈这些年之所以反复发病，和疗养院那边有关。”
“！
！
！”
姜父双目睁圆，盯着姜睿。
他没有说话，但颤抖的唇，仿佛什么都已经说了。
姜睿回答：“我当然不可能相信他的鬼话，妈妈的那个主治医生还是我重金请来的，就连疗养院里的设备，都是我亲自采购的。”
顿了顿，他虽然不愿意相信，还是说道：“但这么多年，母亲的病确实进展不大，我一直以为只要有最专业的医生和设备，母亲的病一定会好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姜父也是这样想的。
这么多年，他也盼着妻子能够恢复如初。
但此刻……事情真的会像傅城说的那样吗？可能吗？他摇了摇头。
他是不会相信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突然，他想到女儿如今的境况，心又是一揪，连忙问：“他突然跑到这里来，还和你说这些，是不是你妹妹那边出了什么事儿了？”
闻声，姜睿也如梦初醒一般睁大了眼睛。
他立即掏出手机，打给姜可可。
但一连打了好几个，姜可可都没有接，电话那边响起机械的嘟嘟声，让姜睿和姜父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再打一个！”
姜父急道。
姜睿也是咬紧牙关，锲而不舍地继续拨打。
“喂？？”
这次，姜可可总算是接了。
“可可，你没事儿吧？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姜睿急切地询问。
一旁的姜父也急得差点脱口而出，最后又生生忍住，但脸上的担忧也不比姜睿少。
姜可可揉着眼睛，瞌睡得不行，但这会儿听出电话那边是姜睿，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在睡觉，哥……我这边是凌晨……”
她声音闷闷的，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姜睿怔了下，这才想起时差这事儿，面上的表情好了一些。
“哦……”
姜可可问：“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
姜睿抿了抿唇，转头看向姜父。
姜父拧眉思忖了几秒，点了点头。
姜睿这才开口，“傅城来x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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