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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什么了？”
“不告诉你。”
关子扬用腿撞了一下她：“说。”
“你使用暴力。”
“你才使用暴力，我现在心里难受。”
虞昭：“……”
“油腻比渣还罪大恶极，你觉得呢？”
“我心是真的痛，又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哪像你。”
关子扬一脸诚恳。
虞昭捂住耳朵，她宁愿跟江书函吵架也不愿意听关子扬说这些。
他诚心发问：“这才几天你就烦我？呢？”
“没在一起前我就烦了，你不是知道吗？”
虞昭低声吐槽，已经近似喃喃自语。
关子扬听得一字不漏，眼里先是委屈，然后再盈满笑意。
“你错乱了。”
“没有，你烦我还答应我在一起，想必……”
“想必我那天头脑肯定不清醒。”
虞昭赶紧打断，她都猜得到他会说的话。
铃声响起，虞昭起身把椅子一拉：“明天见。”
“那就一直不清醒下去。”
关子扬拉住虞昭，“一起走。”
“你看看外面。”
蒋英和虞虹云过来等他们放学，两人站在窗外正看着这边。
“行……吧。”
关子扬收回手，“明天见。”
虞昭先出教室门，跟蒋英打过招呼，接过虞虹云手里的伞：“走吧。”
关子扬喊住徐向远：“等我。”
徐向远抖开手里的伞，正要出教室：“今天怎么有空宠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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