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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雁顿了顿，天真地面孔，多了一丝阴冷。
由神族逃亡无尽海域一刻开始，离雁的契约，其实，就已完成。
一旦契约完毕，离雁，便再不用伪装那个天真地废柴少年。
他，已是妖族最为尊贵的王者，妖星。
“嗯，是这样！”
老者坐了下来，面色，似乎很祥和。
很坦然。
不过，离雁却察觉到了异样。
那便是一丝杀气。
随后，离雁也不由得坐了下来，天真地面孔，隐约有一丝哀伤。
看向老者，离雁说道，“整个离莫国度，正是由于势力的角逐，所以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平静过。
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将九族势力摧毁，迎来一个新的国度，或许，会好很多。”
“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摧毁九族势力。”
老者露出洁白的牙齿，杀意，流逝了些许。
离雁道：“一个，不惧怕神族的人。”
“不惧怕神族？”
老者一听，顿时大笑了起来，面上的皱纹，迎合着笑意，逐步变得浅淡。
他的笑意里，夹杂着一滴伤心泪。
老者的名字，叫做岁寒。
早在五十年以前，他是整个离莫国度闻名的修灵师。
他的灵术水准，甚至到达了御灵院大院士的水准。
只要再加修炼，岁寒完全可以达到新的巅峰。
然而，就在这时，岁寒。
得罪了神族，从此以后，便成为了神的奴隶，再无修习灵术的反抗能力。
也正因为如此，岁寒痛恨神族。
是却又不敢反抗神族。
他知道，得罪神族的下场，是怎样的。
而岁寒会出现在海域之外，正是由于想要讨好神族，所以，特意前来，想要抓住离雁。
“这场法则，是该结束了。”
离雁目光一冷，仿佛变了一个人。
而他起身的不经意间，身上的玉坠，不经意，掉了下来。
离雁拾起玉坠，顿时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正是沙。
早在许久之前，由冰城逃亡，再到送别沙一刻。
沙突然走到离雁的面前，轻声问离雁，“喂，离雁，你想不想做王，如果你想做王的话，我可以帮你。”
“不想，你也帮不了我！”
离雁不作思考，便回答道。
在离雁看来，沙只是一个孩子，即使自己想做王，她也绝对没有帮助自己的能力。
哪曾想，正在离雁质疑之刻，沙突然瞳孔，变做血色，双手的光芒，也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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