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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给灵兽做心理治疗的修士，都是吞食过兽语丹的修士，能够听懂灵兽说话。
兽语丹价格昂贵且实用性不强，一般只有喜爱灵兽的修士会去购买。
巧合的是，安排给姜绵绵的心理治疗师，正是司如音。
相比第一次见面，司如音温柔的面容笼罩了几分愁绪。
她与她交谈时，姜绵绵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姜绵绵咬了咬爪背，猫脸皱了起来，谢明夜该不会死了吧？
谢明夜这人虽然冷冰冰的，整日提着把剑吓她，但他去食堂打饭的时候，也给她拿了一份饭菜，而不是让她饿着肚子。
她不希望他死。
“近些日子，心中可觉得烦躁不安？”
司如音按照惯例问了姜绵绵一些问题，心理治疗师除安抚灵兽情绪外，另一个重要任务判断灵兽的污染程度。
姜绵绵回过神，淡蓝色地眼睛安静地看着司如音。
她张嘴嗷嗷道，“不烦躁，但是有点不安。”
司如音看着她：“为何不安？”
为何不安，当然是因为谢明夜了。
但她肯定不能这么回答，姜绵绵瞄了一眼司如音用来记录的小册子，心虚道：“我怕魇的污染会让我失去理智。”
还好她现在是只猫，有毛发覆盖着，司如音不会发现她的脸已经红了。
司如音抬起头，脸上浮上了些笑意，“放心，你的污染程度很低，或许出监狱那日，你身上的污染便已清除干净。”
司如音觉得这只灵兽很特别，与其他受污染的灵兽不同，眼前的猫猫情绪出奇地稳定。
姜绵绵乖巧应了一声，犹豫道：“你看起来有点不高兴，是因为你师兄的事情吗？”
司如音诧异看她一眼，姜绵绵解释道：“我听后山监狱巡逻的修士说的。”
“原来是这样，”
司如音叹了口气，“是与我师兄有些相关。”
面对着一只可爱的灵兽，司如音没有顾虑，将压在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姜绵绵瞪着淡蓝色的圆眼睛，认真听着，从中提炼有用的信息。
司如音心情不好，不是谢明夜出了什么意外，而是因为‘姜绵绵死了’。
听着司如音夸‘死去的姜绵绵’，姜绵绵害羞地捂住脸；听到谢明夜因痛失所爱，情绪不好，姜绵绵心虚地塌下耳朵；听到司如音因她的死去而难过，姜绵绵眼底爬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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