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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曦曦闻言，弹了下他的额头，“你这脑子跟一般人不一样。”
牧九歌捂着自己的额头，“我感觉你是在骂我。”
“我是在夸你。”
凌曦曦敷衍道，“走了走了，咱们快写审问那五个人，我好想知道谢家的秘密。”
牧九歌，“......”
有被敷衍到。
两人来到了一个宅院里。
这个宅院不在牧九歌或者凌曦曦的名下，是一个闲置的宅院，暂时被两人当成审问的地方，这也是为了避免那五个人察觉到什么，从而对他们不利。
两人到时，暗卫已是对那五个人用过刑了。
“王爷，王妃。”
暗卫行礼道，“禀王爷，无论属下如何用刑，这五个人也拒不交代，还多次想寻死，好在属下等人有所防备。”
“寻死啊。”
凌曦曦从袖中拿出五颗赤红色的药丸，笑得十分诡异，“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这种，动不动就要寻死的人，这种人真的太适合帮我实验我的新药了。”
牧九歌让暗卫推着他离凌曦曦远点儿。
五个人根本没将这药丸放在眼里，想他们经历的训练比这痛苦多了。
凌曦曦示意暗卫给这五个人服下药丸，她拍了拍手，“我知道你们是从野兽群里活下来的，还用了特殊的方法刺激你们的潜能。”
她见这五人的神情有细微的变化，继续道，“刺激潜能这块，我在行啊。
等下，我会让你们体验到，用生命来换潜能的滋味，保管你们会喜欢的。”
等暗卫给这五个人喂了药后，凌曦曦拿出银针，挨个儿给这五个人扎针。
密密麻麻的银针，看得牧九歌头皮发麻。
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这一点他太深有体会了。
扎针完，凌曦曦走到他的身旁站着：“王爷，请你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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