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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
“人群，好多人。”
厂区门口，王川双手插兜，看着下班的职工们。
自鹰击62完全泄密后，他几乎每天都会看着职工们上下班。
明知自己看不出来谁会是间谍，可他就是习惯性的过来看。
谷涵站在旁边哦了一声，没啥反应。
“你咋不回家？”
王川看向谷涵问。
“我还想问，你咋不回家？”
谷涵看向王川反问。
王川顿了顿答：“我，现在回，不行吗？”
“行，你走吧。”
谷涵穿着那件翻毛领白棉袄，双手插兜。
王川说了句再见，跟着人群往前走，走了两步停下扭头。
谷涵果然就跟在他身后，两人只有一步远的距离。
“你跟着我干啥？”
王川问。
“你要回家，我不跟你跟谁？”
谷涵反问。
“我回家你为什么跟着我？”
王川懵了。
他知道谷涵是北部舰队安排，负责保护他个人安全的警卫之一。
可……可是，为什么要跟他回家啊？
“因为最近这几天，你都住在厂区，所以不用跟你回去。”
谷涵回答道。
王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倒不假。
他这几天为了尽快将C-602赶工出来，吃住都在三一厂。
这样一来负责保护他安全的谷涵和另外两人，就只能轮换夜班看着他。
但今天C-602完美表现，吊足了班迪尔亲王胃口，明天谈价格。
所以王川今天准备回家里好好休息休息，养足精神和亲王撕逼。
“我回家，不至于跟着了吧？”
王川憋了半天开口问。
这可是1991年，距离83严打结束还不到10年。
这年月可不比王川重生前的21世纪中叶，15、6岁就有早恋怀孕的学生；
在这个时代，书信很慢车马很远，别说青年男女共住一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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