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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问。
她的心脏在狂跳，肾上腺素飞速分泌。
“我？我就是个小老头，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老头装着糊涂。
“放屁！
一次一千你都能花，你能不懂？！”
宋暖骂道。
“噢，我懂，那你呢？”
老头脸色骤变质问道。
虎口有茧的双手一把抓住了宋暖的手腕，陡然发力，捏的她吃痛松手。
“我，我，我是被你骗了！”
宋暖辩解道。
“哦？小宋，你应该知道付出和回报的关系吧？”
老头平静的问。
宋暖沉默，只是瞪着老头的眼睛。
见她不说话，老头掏出两千块捏在手里继续道：“我又没让你干什么。
只是让你进三一厂干活而已，这不算间谍行动吧？”
宋暖还是沉默。
这老头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她盯着老头的眼睛开口质问：“你是间谍，对吧？”
老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呢？去举报我？有什么证据？
而且如果我被抓了，你也一样会被抓。
用不用我给你科普一下，华夏叛国罪和间谍罪的处罚标准？
你应该不想重新回到大牢里吧？
或者说，你应该不想既回到大牢里，又一分钱都没赚到吧？
你很想让你的父母，一辈子因为你打工还债，养那个植物人？
我要是没记错，你父亲的腰脱和母亲的肺气肿，都很严重吧？
你难道忍心看着他们俩为了给你还债，活活累死？”
“闭嘴！”
宋暖双眼猩红嘶吼出声。
老头笑了，用那两千块钞票轻拍宋暖的侧脸：“只要你乖乖听话。
用不了半年，我保你无债一身轻还能将你父母接过来享福。”
“可要是——”
宋暖心脏狂跳，她死死盯着老头的眼睛。
她动摇了。
她真的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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