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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曾经为了保护王川，都可以置自身安危于不顾的姑娘。
她只是默默看了王川几秒钟，然后埋头吃面。
有些秘密是可以分享的，有些秘密是注定要埋在心里一辈子的。
说真的，谷涵对王川是有好感的。
但也仅局限于一点好感而已。
或许如果王川再热烈一些，再主动一些，这股好感可以转化成感情。
但就目前来看是不会了。
更何况，在谷涵看来，有更好且更适合王川的人。
所以她断不会不让王川选择一个更好的人。
而这个人就是楚诺。
但她也不会让王川硬去贴一个不算好的人。
而那个人就是宋暖。
所以她今天才会问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因为不知为何，谷涵的直觉告诉她宋暖不是好人。
最起码，不是一个绝对的好人。
就在两人在面馆里吃面的同时。
02楼401，也就是王川的办公室里。
深呼吸回到这里的宋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这是昨天才刚刚为她安置的办公桌，距离王川的只有不到半米。
而现在刚好是午饭时间，几乎不会有人过来。
她坐在椅子上，歪头看向王川的办公桌。
上面摞放着几摞文件，其中有一份就是052C工程项目计划书。
里面就是052C的全部数据设计图纸。
上一次，宋暖或是出于愧疚，或是出于恐惧，亦或者其它原因；
并没有将里面的内容全部拍下来，仅仅只是拍了浅层的一小部分。
这一部分对于老鼠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用。
因为上面写的是052C的武器配置，配有反舰导弹、防空导弹、近防炮、反潜武器、雷达等……
这东西有什么用？
基本上是个驱逐舰都这么配置！
就算直接问王川估计都能问出来这些内容。
只拍了这些内容的宋暖虽然也算泄密了，但……和没泄差不多。
所以老鼠才会以宋暖的父母要挟她，在一周内拍到更详细的内容！
而宋暖一旦拍了，那就真的没有任何后路可言了。
“对不起，怪就只能怪他太狠了。”
宋暖深呼吸着站起身，将手伸向那摞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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