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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故事干什么？
有意义吗？
没有意义。
不，有意义。
因为王川说的这些，真的不像是胡乱编的。
从他的表情，语气，神态以及此刻的平静都能推断出来。
有关幽灵的故事，绝对不是编的。
可这几位贯彻唯物主义一生的斗士，又怎能相信这是真的呢？
王川深吸一口气，他看向几位首长。
这几位早就是人精一样的首长，此刻目光各异，神色各异。
他们现在的脑子里所想的事可复杂得多！
所以王川觉得他铺垫的足够了，他嘿嘿一笑：“我想说，图就是我画的。
您信也好，不信也罢，但图儿就是我画的，052C也好，歼10也罢。
都是。
如果您喜欢，等以后我们的工业基础慢慢变好，B2我也会画。”
四位首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
有的时候，人不能过的太明白；
装糊涂有时候也是一门大学问。
既然王川可以随时接受任何调查；
既然王川现在是一个热爱华夏的人；
那有些事就不要刨根问底了。
有句话说得好，既然车能跑，那你管它是烧汽油还是烧柴火？
能跑不就得了。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周兵忽然笑了。
“是啊，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周尚正同样回过味来。
雷凯华看向王川，又看向周尚正。
“老周，这件事，天知地知，我们知。”
“放心——”
周尚正看向王川：“王川。”
“到。”
王川起立。
“好好干。”
“是。”
王川答。
“行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启程奉飞所吧。”
周兵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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