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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齐聚，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苏牧身上。
这是啥意思？我还啥都没说呢！
“大家坐吧？看我做什么？”
苏牧有些摸不着头脑，随意找了个就近的木椅坐了下来。
众人见此，似乎商量好了一般，其中几人交换着站位，舍近求远地坐了下来。
楚靖宇与洛雪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一起，而叶瑶也略显羞涩地坐在了苏牧的右手边。
十人所围成的圆圈，呈现出某种独特的对称之势。
苏牧与叶瑶，楚靖宇和洛雪，分别位于圆圈的上下两方，楚枫则乐呵呵地在苏牧的左侧落了座。
也不知是因为其身形肥胖还是其他原因，苏牧只觉得自己被一点点地挤向叶瑶的方向。
少女身上淡淡的香气不断涌入苏牧的鼻翼，那似有若无的温热之感在二人之间的空隙中浮动。
“咳咳！
最近大家怎么样，修为有没有进步？”
苏牧猛然站了起来，端起酒杯，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听起来像是长辈在询问晚辈。
这一月的时间，众人又不像他一样外出历练，怎会与之前有太大的差别？
而其他人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唯有洛雪举止怪异，不停地眨着双眼。
苏牧略显尴尬地坐了下来，突然听到洛雪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苏牧，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大家有什么不同？”
洛雪紧接着开口问道。
大家有没有什么不同我不清楚，但你和小楚，肯定有情况！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苏牧可不敢这么说。
“嗯……似乎洛雪姑娘和楚兄的关系更亲密了些，大家看起来……”
话还没说完，洛雪便摆了摆手，大方地承认了二人的关系，又继续道：“你有什么想法没？”
“啊？”
苏牧被问得有点懵，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楚靖宇连忙接话道：“苏兄，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小瑶的心思，难道你真不明白吗？”
想来是因为楚靖宇跟着洛雪叫习惯了，也开始称呼叶瑶为小瑶。
苏牧心中轻叹，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掉。
他转头望向身侧，却见少女的脸庞在未施粉黛的情况下，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
“叶姑娘，承蒙厚爱，但我当下还无心考虑儿女私情，只想尽快提升实力。
新君即将登基，京城中很快又会掀起血雨腥风，我已答应了四皇子，会全力护其周全。
在这等风雨飘摇的时刻，我都不知自己何时便会身首异处，实在不能接受姑娘的一片美意。”
一年多了，苏牧仍旧称呼叶瑶为叶姑娘，始终未曾改变，但在此刻，却更显生疏。
叶瑶的眼眶微红，瞬间将头低了下去，藏于袖中的双手隐隐有些颤抖。
此刻，这少女哪还有半点二人初见之时的蛮横之态。
苏牧本打算找个说辞缓和一下气氛，却见叶瑶猛然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望向他。
那模样，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
“苏牧，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一次次地问过自己，因此我确信，我就是：（）三教九流：农耕道力压帝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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