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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宫律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因为没能达成目的不太高兴的样子。
而后冷不丁地单腿爬上了床，不轻不重地扯住了夏油杰脑后垂下的发丝。
黑发紫眸的少年吃痛，脖子下意识地后仰了仰，闭起的嘴唇也微微张开了。
雨宫律捻起暗色的咒灵玉，指尖微微用力将其送了进去。
“呕——”
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被迫吞下了有着如呕吐物般恶心味道咒灵玉的夏油杰捂着脖子，干呕了一下后又咳了起来。
“咳、咳咳……”
如果平时是准备好了再吞进去还好，这一下猝不及防直冲脑门的恶心味道，令夏油杰眼球都泛起了血丝。
但很快，舌尖又感受到了一股格外冰冷清甜的薄荷味，瞬间冲淡了些口中那似乎挥之不去的恶臭和有些混沌的脑子。
身体也被揽进对方怀中，因为咳嗽不断震颤的脊背也被轻柔的抚摸着。
半晌后剧烈的咳声平复了下来，只剩下轻微的喘息。
雨宫律侧过头，看向脸埋自己肩上似乎不打算起来，只展现给他一个拒绝谈话后脑勺的夏油杰。
“杰？”
“……”
沉默了半晌，似乎是放弃了挣扎一般，夏油杰身体一歪仰倒在了对方腿上，闭上眼睛试图享受膝枕服务：“头痛。”
雨宫律垂下脑袋，看了眼腿上那道蹙起的眉，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又从善如流地按揉起了对方的太阳穴。
“咒灵是什么味道？”
“擦过呕吐物的臭抹布，大概……”
“为什么不说？”
“……没什么好说的吧？咒灵是人类负面情绪的凝结体，当然会是这种味道。
我的术式需要不停的吸收咒灵，这是获得力量的代价，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改变。”
“是吗？”
雨宫律想了想又往对方嘴里塞了颗糖，轻声问道：“这样也不行？”
“唔，只有一点点……”
嘴里含着糖的夏油杰睁开了眼睛，看着上方带着关切的瞳孔，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但很快，笑意僵在了他的脸上，勾起的嘴角缓缓拉平。
因为——
“杰……”
本该睡死过去的五条悟不知何时爬了起来，那张看起来不怎么清醒却依旧气鼓鼓的脸出现在了夏油杰的余光中。
“偷腥猫——”
“……”
一瞬间有些心虚的夏油杰转过头，不愿意接受现实。
偷腥猫？谁是偷腥猫？他还说五条悟是偷腥猫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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