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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瑶转过头：“这算是你的问题吗？”
楚恒轻笑：“不想说也没事，那我的回答只能是...”
“停！”
清瑶抬起手。
“武朝皇帝李承年，拥有化神初期修为，是明面上的最强战力。”
“但我怀疑，前两任帝王并未死去，而是在某处禁地修炼，最少也是化神境界。”
整整三位化神？
嘶！
却听清瑶继续说道：“皇宫深处，应该有隐藏强者。”
“据我推测，归附李氏的化神，不少于三人。”
三位皇帝加三个附庸者，共计六位化神。
你他娘倒是看得起我...
楚恒面无表情：“能打，但不是现在。”
“何时？”
“这是第三个问题。”
楚恒插嘴道：“请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不等清瑶答应，他径自问道：“你是不是大教或圣地圣女？”
“先别急着回答，请注意！”
“前圣女、候补圣女、宗主直系后裔，都包括在内，千万别想着浑水摸鱼。”
清瑶露出无语神色：“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楚恒：？
“我给了你答案，你反而拒绝回答？”
“是的，我拒绝。”
清瑶平淡道：“就当你没问过，还剩两次机会。”
“我...”
深吸一口气，楚恒沉声道：“那你从哪个道州来，总可以说吧？”
“我拒绝回答，你再重新问。”
接下来五分钟里，两人陷入循环，所有问题全被拒绝。
楚恒：三年前的寻仙会，是不是你救了钟无艳？
拒绝回答。
楚恒：你的真实境界和实力是多少？
也被拒绝回答。
楚恒：你所属宗门名字？
依旧拒绝。
凡是打探身份信息的问题，她都沉默以对，不给楚恒钻空子的机会。
问到最后，楚恒实在忍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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