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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人说过。”
少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轻笑：“我这张脸像七十年前那位裴少将，对吗？”
回答坦然，让裴烬然愣了一秒。
作为帝国当年数得上名号的名人，裴松凛那张脸确实是不少人照着整的模板……甚至文娱界有段时间火起来的新人或多或少都仿了一点他的眉眼。
眼下这个叫言林的少年，脸也是照着调出来的？
裴烬然出身豪门，见惯了那些公子哥的怪异癖好，一下就将言林跟言欲的关系往危险地步想。
譬如……替身、情人、金丝雀之类的。
他拦住裴松凛的去向，开门见山：“你刚刚是从言上将的办公室出来的，你们是什么关系？”
少年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到了，眼里瞬间浮现警惕，很快地否认道：“没什么关系。”
这分明就是“我跟他关系绝不简单”
的意思。
裴烬然脸上是笑得，但齿关却咬得很紧。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去上课了。”
少年礼貌地朝他低头，擦肩而过。
等人彻底消失在视野中，裴烬然的终端才闪了闪，他垂下眼。
“总司令下午好，”
裴烬然温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的那端沉了沉：“谈判失败了，言欲去海瑞斯了。”
裴烬然点点头：“真遗憾。”
“李家那个小子惹到了言欲，他不愿意私了，就肯定会出手报复，如果被言欲查到了什么……”
总司令的嗓音沉冷，“你得去处理一下。”
“为什么是我呢？”
裴烬然反问，“言上将他已经很不待见裴家的人，非得让我也招他厌烦吗？”
总司令沉默片刻，才意识到裴烬然话里的其他含义：“你觉得如果言欲发现了那些事，不会更厌恶你和裴家吗？”
“不过是合作而已，我可以跟任何人联手……总司令先生，您可别忘了，您在言欲那儿可是害死我哥的头号嫌犯。
他对你动不了手，是因为他目前势单力薄，又没有确切的证据。”
裴烬然冷声，“要不是我们家替你善后，你说不定被他暗杀百八十次了。”
“烬然，你们要的东西，只有我有。”
总司令沉声说，“好好合作，裴家的坟星给我，言欲的人给你，我们仍然是盟友。”
裴烬然没有说话，但总司令知道他这是接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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