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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空青的回答干脆利落，像一记轻雷砸进李进耳中。
他猛地抬头，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免费？”
“对，免费。”
木空青的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是一片沉静，“这种东西，无论怎么定价都不合理，不如直接送出去。”
李进呼吸一滞，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能重重地点头，声音沙哑：“好……好。”
木空青指尖轻点桌面："
我需要有人帮我联系普通人发放萝卜，"
她的目光落在李进脸上，"
你很合适。
"
李进猛地坐直身体，眼睛里燃起一簇微光，像是长期蛰伏在黑暗中的植物突然见到了阳光。
"
当然，会有相应的报酬。
“木空青话锋一转，声音沉了几分，”
但有两个条件。
“她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这件事必须低调进行。
“第二根手指随之竖起，”
第二，分配要尽量做到公平。
"
会议室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李进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他看到木空青看着他专注的视线，里面还隐隐带着压迫。
"
我"
李进咽了口唾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上粗糙的线头，“我能做到。
"
"
很好。
"
木空青的声音柔和下来，眼角微微弯起。
她伸手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这个随意的动作让整个会议室的氛围都为之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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