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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你这是在演我吧？
破坏我的名声是不是？
这就相当于我教了你一加一等于二，然后问你二减一等于多少，结果你告诉我你不知道。
怎么可能？
而且这一届的学生也不争气，不努力啊。
“老师我累了，我们出去玩一会再学好不好？”
“老师我饿了，我们中午一起去吃饭吧怎么样？”
你看看，竟然不努力学习，净想着别的没有用的东西。
真的是，要气死王衡了。
至于剩下的那少数的男生，倒是确实好好学习，很努力。
但是也许是因为他们本来的成绩不够好的原因，所以总是要问一个为什么？
“这个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个这个了，之后就那个那个了啊？”
“为什么我要求的问题这个，所以就先求那个东西啊？”
王衡最开始的时候是非常不适应的，这还需要解释吗？
这不就是应该那样吗？
这样做能够算出答案来，所以就得这么做。
“那为什么你知道这么算就能得出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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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不值得了。
所以之后王衡是一遍又一遍，每一个细节都讲到，所有的因果都要一。
而这样是很费嘴皮子的，劳累程度直线上升。
所以现在要结束家教生涯，王衡倒还是无所谓的，还可以啦。
更何况原本准备的后手也基本上完成了，最基本的生存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唯一有点在意的也就是自己不再做家教之后，那几个原本准备一直上自己课的铁杆女学生会很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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