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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杨柳儿依旧背对着他抬起手，让他先别说话，艰难地说出三个字。
“你等等。”
几分钟后，杨柳儿抬起头擦干眼泪，深吸了几口气，转过身。
“小南……不管你信不信，我没你想像的那么有钱。
现在，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只要说你不再赌了，我就把我所有的钱够给你。
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不管你之后赌不赌，我也再不可能有钱了。”
小南没想到自己居然让她这么痛苦。
“姐……对不起。”
“你不要跟我道歉，你没有错，只是命苦。
是我错了，是我自私，之后再也没回去看过你们。”
“姐……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从小都是你照顾我们，院里分什么零食，你都让给我们，自己从没跟我们抢过。”
听他提起，以前那些二十个孩子围着锅抢一根面条的日子又浮现在她的脑海。
“院里的日子……挺好过的，不知不觉，带着一群孩子，一天又一天。”
他看她的目光还似从前温柔。
“姐，对不起。”
杨柳儿并不想要他的道歉。
“答应我，别再赌了。”
小南摇摇头，留下一句，“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林慕萧走进图书馆，找到熟悉地座位放下书包。
“杨柳儿，你今天敢不来，你就死定了。”
几十分钟后，杨柳儿站在远处看着他的背影，犹豫再三，还是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林慕萧知道是她，但没有回头。
杨柳儿知道他生气了，内疚地嘟着嘴，轻轻地戳了戳他。
林慕萧依旧没回头，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冷漠地说：
“同学，你认错人了。”
“你别太生气行吗？你能不能就生一点点气？”
杨柳儿比了个类似OK的手势伸到他面前。
“就这么点儿……”
林慕萧左手抓住她的小手，右手继续做题。
“现在知道说软话，刚才干什么去了？那人谁啊？”
“你转过来看着我，我就告诉你。”
林慕萧叹了口气，他知道他现在只要看一眼杨柳儿，心中有再大的气也消了，他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她，但他还是转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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