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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下意识的，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李笑笑脚步停顿，转身看向殷染月：“你还嫌……”
殷染月弯了弯唇，面上不带半点笑意：“李小姐，罗小姐，希望没有下次。”
她的声音款款，分明是那样的好听，却又让人心底止不住发寒。
她明明只说了一句话，却让人无法平静。
为什么一个废物，会有这样气势？
少女说完便从侍从手里拿过笛子，离开。
殷远向侍从询问了价钱，付了账紧随其后。
在与李笑笑擦肩而过的时候，殷染月漫不经心的朝着僵硬的少女瞥了一眼，眼角微勾。
殷染月是杀手，向来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她奉行的亦是以武为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惹她不快，无疑是想提前去往地狱。
所谓的以德报怨，没人会做。
她更不会。
拓跋宇瞪了李笑笑一眼，面容带笑：“李笑笑，好自为之。”
时至此刻，李笑笑才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她不是怕殷染月，殷染月废物了十几年，唯一的本事就是告家长！
这些年她都腻了。
但七皇子不一样，他今年虽才十六岁，但是不论天赋还是实力都远超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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