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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恒一句话没说，拿着钥匙就出了办公室。
等红灯间隙，他打开小说软件，果然评论区一片骂声。
-抄袭狗，赶紧封笔吧。
-作者真不要脸，据说新书故事是?有原型的，但是?作者并没有获得授权。
-抄袭狗，写的什么玩意儿。
……
各种谩骂看得周以恒眉头?紧皱，没忍住在点赞最高的评论下留了个言：没有水落石出就胡说八道，可以告你诽谤的。
回复完这一条绿灯亮起，周以恒把手机扔到了副驾上，猛踩油门。
顾清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做梦，被吵醒后心情十分不爽：“喂?”
“在家吗？”
听出了周以恒的声音，顾清一个激灵就醒了：“没！
我没在家！”
话音刚落，门应声而开，顾清身子都还未坐直，就和开门的周以恒面面相觑。
“没在家?”
周以恒在她身边坐下，替她理?了理?头?发，看了眼台几上的空罐子，又沉沉的看向?她：“昨晚不让我留宿，一个人喝酒了？”
顾清身上带着酒气，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眼睛都还是?肿的，闻言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有时候写小说需要灵感，而喝酒可以带来灵感。”
周以恒盯着她：“就因为这个?”
“对?啊，”
顾清昨晚熬夜弄东西，到后半夜才堪堪弄完，心情烦躁之下喝了罐啤酒，后面困了以后就直接躺沙发上了：“就是?没睡好而已，没事的。”
周以恒看着她，对?她有些?无可奈何：“你这性子还真是?奇怪，没委屈的时候装委屈，仿佛全?天下都对?不起你一样?，怎么真受了委屈反倒不说了呢？”
他说着话锋一转，神情严肃：“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什么？”
顾清有些?懵，什么玩意儿?怎么就跟信任扯在一起了。
周以恒叹了口气，神情带着两分罕见的失望：“在你眼里?我就只能有福同?享?有难的时候你就自己扛，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吗？”
“不是?，”
顾清有些?不知?所措：“我没那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周以恒认真而执拗的看着她，见她半天不吭声，他忽然叹了口气，问她：“在你心里?，我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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