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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兴？”
洛瑜用膝盖蹭旺旺的脑袋，旺旺心情好，没跟他计较，吐着舌头的嘴巴，看上去在微笑。
“旺旺快二十岁了？”
“嗯，每年要做很多检查，年纪大了。”
蔚璟彦不舍地看着旺旺，小狗的寿命也就这么几十年，旺旺还算长寿的，但一想起未来的某一天会失去它，仍然难以释怀。
意识到自己惹蔚璟彦伤心，洛瑜赶紧把话题给岔开。
两人沿着人工湖这边的广场散步，“我原本以为你会住在安静的郊区。”
“旺旺喜欢热闹，每次都往人堆里走。”
但旺旺毕竟是大型犬，很多怕狗的人会害怕，蔚璟彦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
洛瑜和他走在人少的路边，打趣道：“你不戴口罩，也不带墨镜，不怕被人认出来？”
“大晚上，我带墨镜怎么看路啊？”
蔚璟彦无情地嘲笑了他，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瞧他。
“艹，我这不一时没想过来嘛。”
洛瑜走着，用胳膊撞他，蔚璟彦躲了两下，他还来劲了，追着蔚璟彦玩儿。
“你才是旺旺吧？”
蔚璟彦挤兑了他几句，洛瑜悻悻地勾他的胳膊，两个人搀着走。
“说个正经事，你之前和张寒策还商量了什么？总不会只是搞垮一个陈氏药企吧？”
张寒策的胃口那么大，一个陈氏药企怎么够他玩儿的。
蔚璟彦顿了顿，四下无人，他凑到洛瑜耳边：“还有蔚家。”
“？？？”
洛瑜不解地瞧着他，“真的假的？”
洛瑜本以为就教训教训蔚峥程。
“嗯，我是这样跟张寒策说的，但是我们还没找到机会，蔚峥程办事一向干净利落，不好钻空子。”
两人贴得极近，周围还响着广场上的音乐。
现在他有洛瑜，有旺旺仙贝，这样的生活他真的很满意，没有那么想报复他们，不想再生波折。
“就这样吧，随意，我不招惹他们，他们也别来招惹我。”
总归还是有生养之恩，蔚璟彦不想把事情做绝。
他还很想得知自己确切的身世，两个凡人，到底是怎么生出他这个怪物的，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洛瑜明白他的心思，没有再细问：“总之你想干什么，我都会帮你，记得跟我商量一下，别自己一个人扛。”
“我知道的。”
两人闲适地走在路上，时不时有人过来摸一摸旺旺，旺旺比较亲人，见着人就要上去嗅嗅，蹭蹭，舔舔。
蔚璟彦牵着它，习惯了这种场景，偶尔会被人认出来，多半都很理智，惊讶一下，握握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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