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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暗含s场景的写真。”
见翻译一脸的犹豫，周亦凡点头，说：“如果能你们能做到之前我提出的几点，我的答案是可以。”
与国外那几个兴奋的工作人员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自己身边的员工，从会议室出来，周亦凡的助理在其他几个人的示意下艰难同周亦凡开口，说：“大少，这样会不会太冒险？”
“要看他们最终会把那本写真拍成什么样子，如果拍的好……”
周亦凡的话还没说话，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凌风？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小凡，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凌风的语气含着一丝委屈和卑微，说出的话也会给人造出一种歧义，周亦凡满头黑线的看着身边的那几个人，等到他们全部离开，他才说：“怎么了？”
“今天陈超给我打电话了，他说我以后跟他……”
直到这一刻，周亦凡才想起自己今天一直没记起来，却又觉得很重要的事是什么了。
干咳了两声，他才说：“你的事依旧由我管，只是如果有我考虑不到的地方，陈超也会帮我处理……”
察觉电话那头的陈超一直不说话，周亦凡又小心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凌风，你是我带出来的第一个艺人，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还有，陈超很专业，他能更好的替你规划你未来的事业。”
自己如今为他做的这些事，也不过是对前世陈超那些方法的一种简单模仿。
说到底，当初是陈超一手发掘凌风并且将他推到歌坛一个无人能及的地位，可惜这些话自己又不能同凌风直说……
“这样，我等一下过来找你好不好？”
想了想，周亦凡又说：“还有新专辑的事。”
“好……”
挂断电话，周亦凡身心俱疲，想但凡遇到凌风，他就会自动转化成一个保姆。
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小凡。”
见周云锦抱着几个便当盒过来，周亦凡才知道此时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
“怎么了？”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便当盒发呆，周云锦不由得问了一句。
“我发现，当今这个世界……能赚钱的都是爷。”
说完这句，有气无力的周亦凡丢下周云锦独自离开。
周云锦……
对立面
“饭呢？”
“我去凌风那里吃！”
听到他提起凌风，周云锦想难怪他会变成那个样子了。
只是，他对凌风投入的感情似乎也太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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