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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平台之下空无一物。
并非常规意义上的空无一物，平台之下是黑洞洞的一片看不到头的空间，就仿佛人类无法踏足的冥界深渊一般，看不到底。
红头罩将脚边细碎的小石头踢了下去，很久后才隐约听到石子落地的声音，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这奇怪的空间之内。
有点毛毛的。
一个惊悚的念头浮上心头。
这个地方，不会……是雷克斯挖出来的吧。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红头罩的背脊爬了上来。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是谁？”
*
红头罩很熟悉这声音的主人。
他有些意外地挑起半边眉头，随即谨慎地翻身落到下层的木质平台上，从一个插着火把的小口向下望去。
“无论你是谁，快带我离开这里，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获得，我是黑面具帮派的领头人，我能给你这辈子都拿不到的那些东西。”
老熟人黑面具此时像只老鼠一样被关在这个狭小的石质空间内。
对方手里捧着吃了一半的熟鱼，脸往上仰望着，乞求着随便谁的怜悯，再也见不到曾经半点的风光。
“那我只能说你求错人了，或许当你把你的头塞进○○里的时候，我会帮你？”
红头罩从不吝啬自己的嘲讽。
“是你……你竟然成为了小丑的走狗，真可笑，你，你！”
红头罩曾毁了他的一切，就像韦恩一样，新仇旧恨化化为愤怒，一股脑堵在黑面具的嗓子眼里。
他将手里的食物甩向红头罩，却因愤怒失了准头。
食物的残渣砸在天花板上，四溅得到处都是。
自上而下，红头罩看得很清楚，黑面具的眼里的东西是什么。
是恐惧。
对未来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他将□□的枪口搭在那方形的小洞上，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一部分枪管内部。
“你说，我就这么开枪，也不瞄准，你能挺几发？”
红头罩笑着问。
在他的注视下，恐惧彻底击溃了这个曾在哥谭呼风唤雨的家伙
“……那你动手！
你现在就动手杀了我！”
黑面具崩溃地大喊大叫，声音几度破音。
“不然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
黑面具说话的时候头发上鱼肉的碎屑掉到了鼻子上，狼狈又滑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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