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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回暖。
梁遇衡在一楼厨房里切果盘，这几天张妈请了假，说是老家里的孙孙快要开学了，想念奶奶。
以前的果盘都是张妈给方棉准备的，张妈走了就是其他佣人来。
下午梁遇衡在书房里给下属们开完会后到卧室里悄悄看了一眼，方棉正盖着被子午睡得正香。
碰巧看到佣人的摆盘，里面有几种都是方棉不喜欢吃的，梁遇衡就让他们下去，心血来潮自己切盘。
连切好几个苹果才切出个满意的形状，梁遇衡放下刀摆了点草莓樱桃之类的水果，抬起手臂看了眼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去叫方棉起来。
卧室房间已经从二楼搬到了一楼，靠近花园那一侧，窗户正阳，也不嘈杂。
怀孕的人嗜睡，更何况方棉，要是不去叫醒他，方棉几乎要陷在睡眠里一下午。
前几天梁遇衡问过楼易，说是正常反应，但建议控制好时间。
梁遇衡轻步走进来，在有些昏暗的光线里发现方棉已经醒了过来。
大床边的小海豚台灯发出一团暖黄色的光晕，方棉曲起腿坐在床上，被子拉到了肩膀，下巴靠在膝盖上，睫毛在下眼睑出晕出月牙状的黑影。
整个人似乎都很无助。
梁遇衡把果盘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又做噩梦了？”
空气里似乎有一点甜腻的味道，梁遇衡没有多想，坐在方棉身边，想拉下被子，没成想方棉在里面把被子拽得很紧，咬着嘴巴想说又不愿说。
“梦到什么了？”
梁遇衡停下手，低头去亲方棉的脸颊。
这几天方棉晚上睡眠质量都不太好，有天半夜突然哭了起来，在睡梦里也是小声地抽泣，像是独自舔舐的小动物，梁遇衡及时把他叫醒，和泪眼模糊的人四目相对。
好一会儿，方棉都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要掉不掉。
后半夜方棉说梦到他还在美国的时候，梁遇衡把他从舅舅那里接了过去，但回中国的路上梁遇衡又把他丢在了中途，说是因为现在他怀孕了抱不动他。
方棉摇了摇头，脸上却浮出一丝绯红，自己半咬着嘴唇慢慢把被子从身体上拉了下来
怀了五个月孕的肚子已经有点明显了，小腹微微隆起，把睡衣顶起来一个圆润的小幅度。
但这并不是让方棉苦恼的原因，而是胸前——在胸口处，睡衣的布料已经被泅出点湿痕，被乳尖顶凸出来一点。
被子一放下去，两个人周围就弥漫出一种奶味，空气中带着丝丝诱人的甜味。
睡衣很薄，被浸湿后隐约能看到粉色的乳晕，梁遇衡盯着那处地方。
“这里流出来东西了。”
方棉无助地环住胸口，乳尖被挤压了一下发出哼声，然后接下来说话就带着哭腔，“我换了一套睡衣，没有用，还是流了出来。”
他醒过来时就觉得胸口胀痛，胸前已经被流出的奶浸湿，羞耻的脸颊都红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到卫生间里伸手去碰胀肿的乳尖，只是挤了一下就觉得疼，但又没有什么液体流出来，就自己重新换了一套睡衣。
可是没多大一会儿，他就发现胸口又开始流奶了。
“不怕，怀孕了都会这样，我帮你看一眼。”
梁遇衡安慰他，伸手解开方棉胸口的几粒扣子，像小锥子一样的乳肉就暴露在男人眼前，挺立着嫩红乳尖，像是两团奶豆腐，掐一下就能溢出奶来。
他也这么做了，手掌直接覆盖了左边一侧乳上，那里其实还很小，掌心就可以盖住。
原本平坦，现在却有多出来的一点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能感觉到手心的乳头被按在凹陷进乳肉里，有点发硬的顶着。
男人的手掌微微粗粝，方棉身体本就生的光滑，覆盖在上面时被触碰的感觉异常明显，掌心很热，触碰时像带着电流，房间里温度正好，方棉却脸颊发起烫来。
明明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方棉总是在这些简单的触碰上不好意思。
“还很小。”
梁遇衡低声说着，手指在那团抓不住的乳上捏了捏，软得像是云朵，立刻就有一点白色的初乳从嫩红的奶孔里溢出来一点，要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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