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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愣了一下。
不是太子的人，怎么又扯到，二殿下身上去了。
“是。”
凌初一低着头，小声回道。
大太监错愕过后，很快又冷静下来，冷声问道：“你既然是二殿下的人，那太子让你出宫做什么？”
“这……真的要小人说吗？”
凌初一一脸为难地，看着大太监。
“怎么？太子殿下，还有什么，不能对人说的事，要你一个小太监去办？”
大太监刻意咬重‘小太监’三个字。
他还是怀疑，眼前这人的身份。
要不是有缙王府的人，他铁定把这小太监带走，直接剥干净查个仔细了。
“太子殿上没有，但，但……”
凌初一欲言又止，但话中隐有流露出来的意思，却又引人探究，让人忍不住想要逼问。
许墨眯着眼，审视地看着凌初一：这小太监有
点东西。
“要再不说，就别怪咱家，拿你进刑狱司问话！”
大太监冷着脸威胁道。
他这话，是对凌初一说的，实则是对许墨说的。
这小太监有问题，他要拿人，许墨不能拦。
“扑通”
凌初一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跪了下去，颤声开口：“不是小人不说，实在是，实在是……太子殿下说了，不能让外人知道。”
“这里没有外人，说！”
大太监看凌初一，跪得这么熟练和干脆，心里最后一丝怀疑也打消了。
缙王妃先前住在皇后那里，他很少打交道，只知道只是沉默寡言，胆怯懦弱的，但是！
今天缙王妃面圣，他可是亲眼看到了的。
什么胆怯懦弱……皇后那是眼瞎。
缙王妃那就是一个狼崽子，凶得很，也傲得很好。
当然，也有一点本事。
能从皇上的眼皮底下溜走，能在全宫搜寻的情况下，躲得不见踪影，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的。
这样的人，可不会熟练地、毫不芥蒂地，给他一个太监下跪。
“那小人就说了……”
凌初一颤抖开口，小心翼翼地觑了大太监一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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