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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发白，颤抖着站起身。
「滚！
」
嬷嬷不敢置信，挽起衣袖操起木棍。
「今日非抽死你这个小贱人！
」
10
「啪啪啪」，拍手声突然响起。
是齐湛踱步而来。
嬷嬷吓了一跳，恭敬行礼。
「王上，是这个女子不肯做活，老奴才……」
齐湛摆摆手：「无妨。
」
他上下打量，给出评价：「有骨气，只是……好像来得稍微晚了点。
」
所有的磋磨都是受他的指使。
掩在袖口的双手紧握成拳，我恨得双眼通红，恨不得生啖其肉。
齐湛抬起我的下巴，啧啧两声：「嬷嬷好手段。
她这脸色看起来，倒比她那病秧子哥哥还差些。
」
哥哥！
浑身的力气瞬间消散，我鼻子一酸。
哥哥也还活着，我还有亲人在世上。
齐湛看我脸色，气定神闲。
「不过，那病秧子喝了鸩酒又受了刑，看样子也是活不了几天了……」
他用手指抹去我脸上滑落的泪水，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无比冰冷。
「这么凉，看来身体也不怎么好。
沐颜，你猜你们兄妹俩，谁会先赴黄泉呢？」
我抓住他的手腕：「求你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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