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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芝芝话到嘴边又收回去，“算了算了，反正和他没说过好话。”
“初商……难有我不知的事情？”
楚耐允阴恻恻问。
张芝芝这人心直口快，压根不会说谎，一旦撒谎，立马结巴。
“就就……就是他为了让我被初商拒绝，他帮初商去追别人。”
张芝芝摊牌。
“初商高中有喜欢的人？她不是目中无人，高冷孤傲没有朋友吗？”
在楚耐允的印象中，初商一直独来独往。
“陆逍和我说的，因为他的刺激我当天就去找初商告白，然后失恋了……”
张芝芝对陆逍的痛恨不止一点点，抹杀少女时期的暗恋是要被仇恨一辈子的。
“是谁？”
楚耐允好奇。
“我……也不懂啊。”
张芝芝眼神开始飘。
“你懂。”
楚耐允紧逼一步。
“我也想了很久，那会初商身边压根没有过谁，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是你，但是高中你们不是不对盘嘛。”
张芝芝确定又不敢确定，她也很想知。
“你……看出来了？”
楚耐允不好意思笑了笑，还以为自己藏得挺好的。
张芝芝：“国庆放假前，我们要做一版新板报，我那天提前过去了，你早就在办公室，一面整理图书一面骂骂咧咧，貌似是不满初商又考第一名的事，后来初商他们班学委来借图书，你和他达成某种交易，想要一份初商答卷看一看。”
以前图书馆和学生会办公室是相连的，楚耐允在图书馆勤工俭学赚取学费，每次都会提前半小时去。
张芝芝说的借试卷确有其事，他心思很单纯，就想看看第一名的卷面怎么就比他高几分，不过那次学习委员没借到，还是他自己搞到手的。
楚耐允：“……”
这都被你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勤奋的莫莫子求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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