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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安翻了个白眼。
由此程言安对他改观不少，两人关系也逐渐拉近，唯一不好的是这娃实在太用功了，好几次把他悠闲吃夜宵的时间都挤没了。
“安哥你还没睡吧，明天有哭戏，我哭不出来怎么办啊？”
安哥此时非常想说睡了，一瞧见符乐生那求知若渴的眼神，只好把话咽了下去，跟他分析讨论起剧情来，前前后后对了七八次词才让符乐生落下泪来。
“啊啊啊，我哭了！
我哭了！”
符乐生又哭又笑。
程言安看的直乐，抽出纸巾给他擦眼泪，发现这人长的是真好看，“我记得你以前的戏里也有哭戏啊。”
符乐生羞愧说：“拿眼药水滴的。”
“挺正常，不是谁都有说哭就哭的技能。”
程言安重新倒了两杯水放桌上，“等你演多了，戏感自然会上来，到时候你光看着剧本上的字，就能想象出这场戏该怎么站位，该做哪些动作。”
符乐生抿了口温水，眼里满是期待。
程言安看时间挺晚了，收拾着桌上乱糟糟的文件，符乐生帮着一起，抬头小心地瞄着程言安，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事就说。”
程言安盯着他的小眼神。
符乐生不好意思的笑着，屋里就他们两人，可还是心虚地压低声音说：“哥……那个……你能收我，做徒弟吗？”
程言安：“？”
符乐生说：“就是教我……”
程言安接下去说：“演戏是嘛，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学院里的老师，教你估计没时间。”
“不是。”
符乐生咬着下唇，开始脸红。
看的程言安满头雾水，到底教啥啊，脸能红成这样？
符乐生豁出去，“我想学怎样才能走肾又走心。”
程言安：“？？？”
符乐生紧张地搓着手指，“就像季总那样，怎么样才能让一个跟季总差不多的人走心。
我说的是跟季总条件差不多，没其他意思。”
话一出，程言安呆滞了整整五秒，反应过来后彻底哭笑不得，符乐生还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可以吗哥？”
“不可以！
回去睡觉。”
符乐生非常失望，“好吧。”
可怜巴巴往门口走，慢吞吞握着门把手旋转，程言安无奈又好笑，想了想还是喊住他，“等下。”
符乐生回头就喊：“师父。”
“少耍宝。”
程言安拍了他一脑袋，翻出手机里以前高中跟季意泊的合照给他看，说：“我们本来就是走心的。”
符乐生惊奇地眨着眼，嘟囔着，“还以为包养出真爱是真的。”
“没事少看小说。”
程言安说：“你先走心，对方才会交心，但也别一条胡同走到底，毕竟身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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