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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抱歉。”
五条悟没什么诚意的道了歉，掂量了一下手里白虎的重量，这才把后者放了下来。
中岛敦：“……”
中岛敦：“五条先生，去见校长要干什么？”
“在高专的时间不如叫我五条老师吧——反正只是一个称呼，我看你叫太宰治也是太宰先生，你应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吧？”
中岛敦犹豫了下，顺从地改了口：“五条老师。”
五条悟弯起眼：“没错，就是这样。”
“我现在带你去见的是高专校长夜蛾正道，和新生面谈算是我们的一种传统吧。”
“一般来说，面谈不合格的新生是无法入学的。
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敦你其实并不算是高专正规的学生……所以就当是随意的聊天吧，其他事晚点再告诉你。”
正如五条悟所说，盘坐在众多奇形怪状的玩偶中间、带着护目镜般墨镜的夜蛾正道见到他以后第一句话就是：“中岛敦，[东京都立咒术高等学校]一年级借读生，不计入学籍。”
他也不等白虎回答，只是略带好奇的问了一句：“我听悟说你可以虎化，是你的术式吗？”
“算是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拍拍地板让白虎坐下，真的就说：“来聊聊。”
中岛敦：“……好。”
等他离开校长办公室、或者说玩偶陈列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中岛敦推开了门踏入走廊，木门立刻又在重力作用下自己合上了。
一个抱臂斜靠在墙壁上的人影动了动，吸引了白虎的注意力，他抬眼一看，居然是提前离队的芥川龙之介。
橙黄腰带在马褂上勒出细腰，深紫长袍下的双腿修长，走廊上不甚明亮的光线在他脸上分割出恰到好处的光影。
中岛敦暗自感慨[幽都]的造型确实出色。
——但是芥川找他干什么？
听到开门声的祸犬偏头，那双星如点漆的灰眸牢牢地定在中岛敦身上，难得没有流露出丝毫嫌恶的情绪。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半晌才开口：“……人虎，说实话，你的异能在这边是不是被削弱了。”
中岛敦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芥川龙之介像是在短时间内捋清楚了思绪，他没什么解释的兴趣，只是沉声道：“人虎，去训练场和我打一场。”
白虎少年却没有第一时间应战。
他犹犹豫豫的态度印证了祸犬心里不妙的猜测。
“……果然。”
“走，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水平。”
芥川龙之介的态度强硬起来，“如果你不想去训练场，在这里直接开始也行。”
白虎张了张嘴，只好跟着他去了露天的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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