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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请姑娘帮我寻块干净的布来。”
丫鬟连连点头，快步朝着门外去。
可刚一出门，忽而对上一双凌厉的眸子，那身影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可冒犯的气息，也不知站在这儿多久，阴沉的脸色不知在想什么。
她吓得连忙想下跪行礼。
厉行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强迫她站了起来。
“嘘。”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丫鬟这才忐忑不安的退了下去。
黎清欢却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看到那身影时，她长睫一颤，倏然收回了眼神别过头去，佯装什么也不知道。
厉行川的目光落在了桌子纸上的血迹，黎清欢似乎也才发现，下意识的抬手将那一页抽了出来，团成团扔了。
他瞥了一眼宁太妃院的偏房，比主院冷了不少，似乎连炭盆都没有。
黎清欢的鼻尖儿都是通红的。
而外面，正巧尤安公主拉着几个女子商讨谁家的胭脂水粉好，谁家簪子衣裳好看。
一派祥和。
与此时冰冷的偏房成了鲜明的对比。
厉行川看着她僵硬的背影，便知道她应当看见自己了。
“本王还以为，你是想偷懒随便找的借口。”
他一进门，黎清欢便听到最刺耳的一番话。
她淡漠的扯了扯嘴角，起身对着厉行川行了个礼。
“如今王爷瞧见了，应当放心了。”
如此针锋相对，厉行川微不可查的蜷缩了一下手指。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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