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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刚刚盯着我是要看什么？我照过镜子了，脸上没脏东西啊，妆也没花，你到底在看什么？”
顾宗泽迟疑，低着头把一盘鸡肉丸放进去。
宋乔知道他是在纠结，可是不管他怎么纠结，她都想要个答案。
看着丸子沉底又浮上来，顾宗泽终于开了口。
“我在看你。”
顾宗泽毫不避讳的说，“因为我发现你变化好大！”
宋乔疑惑。
“你现在已经能昂首挺胸的面对人群，像现在，你会跟店员主动交流，如果是一个月前，你都是低着头的。”
顾宗泽好不隐瞒，“就连唐沁心都跟我说，你变了好多。”
“那这改变是好还是不好？”
宋乔歪着头俏皮的问。
“当然是好！”
顾宗泽说，“那个勇敢自信的乔乔回来了！”
宋乔笑的更开心了，给自己夹了好多肉放进盘子里。
“好就行了，吃吧，肉还不错！”
宋乔夹了一大块放进嘴里。
顾宗泽看着她还是心事重重。
“你还想知道什么？”
宋乔一边吃一边问。
顾宗泽蠕动双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宋乔停了下来，“是不能问吗？”
“乔乔……”
顾宗泽犹豫再三，终于问出口。
“你是怎么改变的？是自己调整还是……借助外力？”
“外力？你指的是什么？是心理医生的帮助，还是你的照顾，亦或是，不法手段？”
宋乔像是猜出了什么，笑着问。
顾宗泽不说话，宋乔也不解释，只说吃完饭一起回家。
顾宗泽半信半疑的陪她吃饭，可是这顿饭吃的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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