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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成功将四人问懵了。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顾斯年应该是恒发的人才对吧？
而他们环球是恒创旗下的，恒创的董事长怎么会关心起恒发的艺人？
这种时候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更别说帮忙为顾斯年洗白。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说出去业内都可以笑恒创好几年的那种。
四个人面面相觑一阵后终于有人率先开了口，“姜总，您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会不知道顾斯年嫖娼的事情呢？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知道一下也是应该的呀。”
开口的是一个女人，妆容艳丽，因为妆化得有些重，姜池鱼并不好在这厚重的粉底下分辨出女人原本的样貌究竟好与不好。
想来应该也是不会差的，毕竟是娱乐圈里的人，丑八怪在这个圈子根本就混不开。
“你这是装傻什么呢？我问的是什么你们比我清楚多了吧？”
姜池鱼指尖微屈轻叩桌面，眼皮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女人，身上散发出的上位者气势压得女人不禁仓惶低下头。
姜池鱼作为恒创目前的董事长，她想要知道些什么肯定是可以知道的，她们这个时候要是撒谎，下场会是什么就不是说了。
可能会比此时的顾斯年难看十倍。
女人紧握的双手又松开，松开后又紧握，良久她终于开口，“我们当时却是在现场，但是照片和我们并没有关系！”
见她居然开口将自己这群人全告了出去其他人一下子也站住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于是立即便有了第二个人站出来。
“姜总，您想要知道些什么，我可以一五一十的告诉您。”
这一次站出来的是个男人，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姜池鱼看了他一眼后便没了多少好感，可却还是道，“拍照片的是谁？出镜的是谁？录像原片在谁那？”
她每抛出一个问题男人脸上的笑容就消失几分，直到姜池鱼停止继续说话，男人才堪堪恢复了一点表情。
只不过并没有恢复多少罢了。
“姜总想知道的我们都知道答案，可我们都不能回答您，能回答您的只有江讯可以回答，但不巧的是，江讯今天请假……”
不等男人的话说完，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原本站在姜池鱼边上的纪雁霎时回头，看见了来人后脸上出现了片刻欣喜的表情。
“纪总监，您找我有什么事……”
男人的话音渐渐变低，一直到看清办公室都站了些谁后他才如梦初醒般后退两步，“纪总监……您今天找来这么多人，是想问什么事情吗？”
江讯在娱乐圈待了这么久也不是白待的，该有的反应能力一点也不少，在看见那天夜里出现的人都再一次汇合到了这里，他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只不过这个时间点未免有点太过关键。
顾斯年的事情已经发酵得差不多了，只要再顺其自然不去管他，最多两三天，顾斯年这个人可能就会在这个圈子里消失。
而此时此刻，恒创的老板居然把他们集合在了一起，她想干什么？
“姜总，或者，是您有什么事情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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