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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吵嚷声并未持续太久，就戛然而止。
随苏之雁而行的白天鹅刚进门就听到了这些聒噪的声音，它冷漠地朝那几个人一瞥。
渗入灵魂的冰霜顺着咽喉蔓延至下颚处，那几个人瞬间被冻得说不出话来。
苏之雁对着那几个人面上带笑，话语间却透着股冷意：“不好意思各位，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不是吵架的地方。”
她转头问齐玉：“这几位客人已经买单了吗？”
齐玉点点头：“点完菜之后就已经付款了。”
苏之雁笑了一下说：“好，把钱退给他们吧。
通知后厨将他们点的菜全部做齐打包。”
所有人都愣了，连白天鹅也忍不住抬头望向她。
退了款，还要给他们做菜。
命定之人是要做什么呢？
余雯忍不住出声：“老板……”
苏之雁小幅度摇了摇头，做出一个“我心里有数”
的表情，随后小声对余雯说了什么。
小姑娘立马应下，跑到厨房去。
过了一会儿，几位闹事客人的菜已经全部打包好。
苏之雁将打包袋递到动作僵硬的几个人，见他们没动，主动把袋子挂在他们的手腕上：“这算是我请各位的，希望你们能好好品尝，再做评价。”
“另外，没有让各位满意，是我们的问题。
我真诚希望你们以后会找到更合心意的地方，香客来就不再继续接待各位了。”
苏之雁贴心地补充：“哦对了。
我们这里的角落处都安装了监控，刚刚已经完全标记了你们的样子。
所以即便你们以后还要再来，我们也可以轻易认出你们的。”
言下之意就是，这顿饭是白送给你们，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后悔。
与此同时，你们这些人的脸已经被拉进黑名单，以后就算是想来也来不了。
在场人立刻反应过来。
尤其是已经在香客来吃过饭的人，表情精彩纷呈。
老板这招可太狠了。
他们敢笃定，但凡吃过香客来的饭，绝对不会只吃一次。
这些人就算是反悔也没机会再来喽。
白天鹅适当解除冰封效果，在灭顶般的直冲天灵盖的眼神威胁下，几个人拎着顺着饭盒边飘香的饭菜，悻悻地走了。
有人和同伴聊，没刻意控制语调：“害，我还以为他们能要点儿脸，不把那些菜拿走了。”
随即从各处传来层次不一的笑声。
苏之雁也提高了声调，这次带了十足的诚恳：“不好意思打扰大家的心情了，稍后我们会给在座各位每人一盘豆沙春卷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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