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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宋黎倒了一杯：“叫了司机了，放心大胆喝吧，不会灌醉你的。”
“真的？”
宋黎还是不信。
“灌醉你干嘛？让你又强我一次？”
顾年戏谑道。
宋黎抬了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您可闭嘴吧！”
明明是他得了便宜，还总是卖乖，真的是可恶，无比可恶。
两人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
顾年喝得少，宋黎喝得比较多。
“顾年，你为什么老是要缠着我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想报复我小时候给你舀马桶水喝？”
宋黎眼神迷离，手肘抵着桌子，手托着下巴。
顾年眸子微闪，给自己舀马桶水？喝？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还是第一次知道！
顾年往后靠，眼神里透着危险地光，似笑非笑道：“你还做了什么？”
听她这么说，顾年心中了然，看来这个女人以前没少做坑自己的事情。
又要了一瓶红酒，长夜漫漫，他决定好好撬一撬这个女人的嘴。
“嗝...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过。”
宋黎低头，拿起酒杯轻晃了晃。
“我就是想报复你，但你好好想想，我会报复你什么。”
顾年循循善诱。
宋黎疑惑望天，像是在回忆。
“想到了吗？除了马桶水，还有什么？”
顾年脸上的笑意更甚，眼神却变得极度危险。
宋黎晃了晃头：“想...想不起来了，太多了。”
顾年又给宋黎倒了杯酒，语气温柔：“没关系，再喝一杯，咱们慢慢想，想一晚上。”
宋黎将酒干掉：“高中的时候学你的字迹给班长写情书算吗？”
顾年都要被她气笑了，自己没记错的话，高中时候他们的班长是个男的！
顾年咬咬牙，他就说为什么有一段时间，班长总是躲着自己，甚至一度有传言自己喜欢男的，他还纳闷谣言是从何传起的。
好家伙，还是宋黎！
“不算，还有吗？”
顾年冷声道。
宋黎揉了揉脑袋：“有点...有点晕。”
顾年买完单后，将宋黎扶起，然后拦腰抱起朝车方向走去。
在外面不好拷问，还是回酒店，再慢慢‘严刑逼供’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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