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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时愣愣地抬起头看他。
林艺铭咳了一声，又把头低下了。
森时：……
这只牛也是，到底什么成分？？？
林艺铭像是不擅长或者不喜欢掩饰的性子，实在没话说就真不说了，静静地但很僵硬地坐着，像是只要森时不赶他，他能一直在这儿坐下去。
森时寻思这也不是办法，只能自己找找话题，说：“你之前跟我说的，你们社团的表演，上次没给你回复……我想了想，我还是不去了吧——”
他还没说完，林艺铭就噌地抬起头看着他。
森时一时间哑言了。
这只牛和其他牛在外表上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一双狗狗眼。
下垂眼，双眼皮大眼睛，眼黑占比很大，黑黢黢的，显得眼珠非常明亮。
这么一双眼睛望过来的时候，真的可以说是眼巴巴。
森时使劲告诫自己，面前的是人，不是大型犬，这才忍住想要朝狗头摸过去的手。
他轻轻闭了闭眼，耐心地解释：“那种地方人多空气不流通，说不定坐在我周围的人刚好感冒，只要打个喷嚏我就能被传染……”
他使出在其他牛那儿很好用的那一招——握住林艺铭的一只手，然后垂眼说：“我知道，你叫我去是想让我听你唱歌，我愿意，所以我觉得，你私下一个人，唱给我一个人听，这更好，对么？”
大狗呆住了。
森时笑了笑，揉了揉他的手，然后把手放下，又说：“你会弹吉他吗？”
林艺铭被迫回神，一下子坐直：“我会！
你想听什么曲子？我都弹给你——不会的我就去练。”
森时忍不住在壳子里感叹。
刚开始还以为是暴躁人设，原来是忠犬系。
他开心地点点头：“好呀，谢谢你。”
然后认真地想了想——
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位面都有哪些曲子，跟其他相同时代的位面是不是互通的，这就牵扯得比较广了。
他说：“我想听《千本樱》。”
“？”
林艺铭脸上的表情卡了一下。
森时暗自松了口气，眉眼弯弯地笑：“电吉他更好哦。”
森时听面前的大狗有些力不从心且僵硬地说：“好、好的。”
打发走了林艺铭，森时觉得近段时间是见不到这只牛了，看那答应时的表情，估计得练小半个月吧。
他没想着捉弄人，主要是次次这么僵硬和尴尬他自己也受不了，还不如不要那点健康值躺着睡觉。
“统。”
【宿主么么哒！
】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宿主请讲。
】
“我和两只牛皮的话，是叫双皮还是三皮，因为我发现我虽然不是牛，但我也在其中，好像得把我自己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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