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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其琛出来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了，她伸伸腿被对面已经记录完毕的女警扶起来，她靠在她身上说：“人老了，走不动了。”
女警刚登记了那么多信息，这会儿也有点懵，被云其琛逗笑，把她交给龙均芸以后，脸上的笑还没下去。
龙均芸问她：“我先送你回去？”
云其琛摇摇头：“肚子饿，我去找兰姐。”
“成，自己小心啊。”
龙均芸说。
云其琛从局里到兰姨那里，已经走了很多次了，熟练极了，除了上次被人绑架，从来没出问题。
回家没坐多久，大概三四个小时吧，龙均芸突然给她打电话。
“怎么了？”
她问。
龙均芸说：“你从电话里能听出来声音吗？”
“当然。”
云其琛说。
过了半分钟，手机里面传来了一些人的对话声，龙均芸告诉她这些分别是谁的声音后，云其琛把他们在宴会上的话都阐述出来。
龙均芸那边结束了，她出来跟云其琛打电话：“你简直就是我们的秘密武器。”
云其琛抓抓脸：“不是秘密武器，是武器。”
她在局里的能力没怎么保密，现在盯上她的人还真不少。
这不，龙均芸电话还没挂呢，局长就过来了，说邻省找云其琛过去忙个忙。
云其琛每一口答应，她要跟奕洛阳聊聊。
奕洛阳知道这事，觉得挺好的，云其琛的顾虑，他明白，只是很多事情不是她能控制也不是逃避可以解决的。
云其琛被奕洛阳亲自送到邻省去，她直接被送到犯罪现场了。
犯罪现场还是新的，她一进去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血腥味，被奕洛阳扶到尸体附近，云其琛精神力散发出去，已经看到了此时的现场。
一个女人，小腿搭在浴缸边沿，两只手也是，她侧头闭着眼睛微微张嘴面朝墙面。
浴缸里面的血已经淹没了她的肩膀。
云其琛的鼻子耸动几下，她闻到了很多气味，最浓的血腥味，还有浅浅的其他味道，她能味道浴缸里面的香精气味，和旁边的蜡烛的香气。
“浴缸里面，有那个味道。”
云其琛对奕洛阳说。
奕洛阳脸色不太好，本来以为他们是本市，现在知道可能是本省。
他先去跟这边的重案组交流，再给自己的局长打电话说这个事情。
云其琛凑近了尸体，从头发闻到小腿。
让人惊讶的是，她走过去的每一步都没有踩到血。
等奕洛阳回来，她告诉他，那些地方那个味道最重。
这样时间过去，云其琛跟奕洛阳先去下榻的地方休息。
奕洛阳问她：“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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