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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书问道：“这个出自哪里？”
“《末世吟》，就是那个“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
’”
“好像听过，这是什么意思？”
秦知理看了看介绍，说道，“无望的守候和永恒的孤独。”
她起身看了看展品，继续说道，“文学的解释其实会有很多种，我更喜欢这种说法，暗喻个体与历史宏大叙事的疏离感。”
秦知理弯了弯眼：“是不是很装，显得我很厉害？”
秦知书笑着摸摸她的头：“你本来就很厉害。
走吧，下一个。”
艺术展的内容确实很丰富，秦知理一路上都很兴奋，会说话的楼梯，多重门的走廊，流血的书，玻璃骨骼……
“年轻人的想法真丰富啊。”
秦知理不由得发出感叹。
“怎么说得自己像个老年人一样？”
秦知书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你才多大。”
“我今年都22…不对，我今年都25了。”
秦知理反驳道，“哥哥，你都要三十岁了啊。”
“怎么？觉得哥哥老啊？”
“没什么，挺好的。”
两人走出艺术展，才发现外面下了雪。
“今年下雪了啊。”
秦知理望了望灰色的天空。
“不是年年都下吗？”
秦知书有些奇怪地问道。
秦知理摇了摇头，没再多说话。
不是的，其实有一年没有下。
三年前的冬天，没有下雪。
来看艺术展的好像大多是情侣，现在下雪天就更能感受到情侣多的氛围。
雪下的很大，地上都积了厚厚一层雪。
右手边有小情侣蹲在地上玩雪，Alpha蹲在地上，掌心捧起雪，将雪团成玫瑰花，她对面的Omega红着脸，将她冻的通红的手包住。
左手边能看见穿着羽绒服的Omega踮起脚很执着地往Alpha身上围着围巾，无奈两人的身高差的有些多，Alpha只能叹了口气，弯下身来，任由Omega摆弄，两人才戴上同一条围巾。
那Omega回头，秦知理才觉得有些眼熟。
是周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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